老子在道德經中清晰地講述了他感悟本源能量的方法,他說他是從萬物之本源,"道", 純宇宙意識能量的“無-有-無”轉化中悟出大道的。而他又進一步說明他感悟這種貫穿于宇宙萬物轉化能量的方法, " 至虛極, 守靜篤, 萬物并作,吾以觀復"。(16) 老子明白地告訴世人"道", 純宇宙意識能量是用人類語言無法表達的,但是又是人類可以通過摒除一切雜念,進入禪定狀態(tài)中可以感悟到的。老子還明明白白地描述了在禪定狀態(tài)中感悟到道的真實存在,在禪定恍惚狀態(tài)中,有象,有物,有信,又有宇宙意識能量之精華,它是那么的真實,鑄就了本源本質存在的正念, "惚兮恍兮,其中有象;恍兮惚兮,其中有物。窈兮冥兮,其中有精;其精甚真,其中有信"。(21)
本人對老子的這段感悟之深,多次讀朗讀這一段,以至于熱淚盈眶,個人的打坐也無數次進入這一狀態(tài),身臨其境,深信不疑。接觸《道德經》是1973年就開始了,有一天看報紙,講的是毛澤東的大秘書陳伯達在獄中開始研習《道德經》,并因此身心釋然,只是覺得此書一定很神奇,便想辦法找來看了,果然神奇!后來就是毛澤東去世,只記得人們都很驚愕,迷茫,淚流滿面,傳遞著一種能量語言,“天要塌了”。天實際沒有塌下,照常日出日落。81年在曲阜師范大學上翻譯課,文革后剛剛回復高考制度,有個剛從農林回來的老右派馮教授,講課很受學生歡迎。一天,他到課堂上瞪眼問大家,“你們知道中國哪本書翻譯成外文版本最多嗎?”,無人回答。他便從腋下拿出兩本書,一本是《道德經》,一本是《易經》,并告訴大家,“除《圣經》外,這兩本書是天下被譯成外文最多的兩本書,都是中國的天書”。自此,我便開始讀這兩本書,開始不懂,漸入佳境。有天晚飯后,獨自漫步在校園外的田野內,被夕陽西下的美景攝住了,靜靜地站在那里,慢慢地閉上雙眼。等我不覺地睜開眼睛的時候,已是一個半小時以后了,那份恬靜,美妙一直留在記憶中。大學畢業(yè)后,得了類風濕關節(jié)炎,哥哥是醫(yī)大的,幫我聯(lián)系了很多醫(yī)生, 中西醫(yī)看了很多,均無效,疼痛難捱, 夜間大汗淋漓, 夜不能寐, 苦不堪言。有天,去大學校醫(yī)針灸,校醫(yī)勸我試一試氣功,便每天早上參加老頭、老太太們的大雁氣功,陷入了中國氣功的領域。病最終是完全治好了,也練成了打坐之功,身體大受其益。深悟老子的書才知道其實禪定打坐之功能還不僅如此,老子就是在禪定狀態(tài)中與道相見,然后一揮而就,寫下5000字道德經。有了這個感悟和實踐后, 我開拓了自己的禪定之法,有了一個主動回到本源狀態(tài)之途徑, 名之為EPC(Energy of Pure Consciousness)。再讀"易經", "道德經"竟更清晰了, 再后來就一通百通了。打坐禪定確實是一個人與道本源交流之途徑,而開發(fā)的恰恰是我們的右腦,人類的左腦是本生腦,用于邏輯推理,屬西方科學之功用;右腦是始祖腦,記錄著人類的全部歷史,打坐調動了右腦的全部,老子講的“不出戶,知天下”道理就在這里。很想把我的EPC,(Energy of Pure Consciousness) 修煉課推廣到教育及管理培訓中去,小試了幾次,也有老子之嘆了,人們更關注的是現(xiàn)實利益,對此沒有恒心和注意力呀。
在加拿大溫哥華做商學院的院長時,曾接觸了美國的一個號稱“無壓力學?!暗慕榻B,接觸下來才知道是個大學叫MUM,創(chuàng)始人是Msharshi,從印度到美國,教導打坐之法,而且辦起了大學。去訪問時才發(fā)現(xiàn)該校所有師生都打坐,吃素,這一教學方法是學校的根本。感謝馬老師把這個留在人間,他做了那么偉大的事業(yè),08年去世?,F(xiàn)在,在全球都在推廣他的課,這人很偉大,有道的德性,他老人家離世時,有資產幾十億美金,他創(chuàng)辦的大學,研究院所,培訓中心遍及全球。真的沒想到美國還有這么塊凈土。在會談中,大學的副校長說起他們的課程及其基礎,Purified Field,我說這不稀奇,中國的古人2500年前就講到了,并做到了。他不但沒發(fā)難,反而很歡欣,說他們說的和老子講的是一個東西,也恰恰印證了印度的“樊我如一”與中國的“天人合一”實際上是同源的。
從美國回溫哥華后, 有一個禪修的企業(yè)家圈子經常請我吃飯,我想我從美國回來也成為他們的新成員了。他們的企業(yè)中都在推廣企業(yè)領導人的禪修課程,并出錢鼓勵員工也學習這一課程,對于減輕企業(yè)壓力起了十分重要的作用。
自那以后,我便更加勤力了,并結合30年研修老子的基礎,最終完成了老子道德經的詮釋,并結合成一套禪修方法,這對我本人的生命有了極大的轉變,并決定回國,要把老子打坐食母之法傳給中國社會,將此應用于企業(yè)管理當中,希望那一天早日到來。